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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他才走两步,安隅站在叶知秋面前,掌心向上,两手一摊。

掌心划痕冒出了丝丝水珠。

叶知秋一见,心颤了颤;“怎么弄得?”

徐太太回答了吗?

自是没有。

她不过是伸手一指。

指谁?

徐先生啊!

走到盥洗室门口的徐先生被自家母亲一生冷喝止住了步伐,随之而来是母亲特有的威严与冷怒;“让你带人去后院看看,你怎么带的?两手空空回来就罢,还让安安受了伤。”

受了伤?

徐先生抓住重点了,转身回来将人掌心牵起来一看。

可不、好大一个口子。

在看看徐太太,眨着清明的眸子望着他,那满眼的无辜啊!

气的他想捏死人。

行、一路走回来闷声不吭,一到家就告状。

厉害,可真是厉害。

今时今日,徐先生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