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区门口便是商业街,若是到了晚间,小区拐弯处还有烧烤摊摆出来,方便,而又快捷。
这日、徐先生的心情如何?
不好,极度不好,更甚是怒火中烧。
他熬着一颗老妈子心在家等着不听话的闺女回家,站在阳台上险些成了望妻石。
而他的太太。
他的太太。
他的太太。
到了门口不回家,坐在路边摊吃烧烤。
徐绍寒站在马路对面满身阴寒险些跟这热浪滚滚的天发生了碰撞,一双阴孑泛着冷气的眸子死死盯着对面那个熟悉而又痛恨的身影。
幽深如狼的目光若是刀子,此时安隅只怕是死了成百上千遍了。
徐绍寒在等,等安隅心里还有他这么个人在,而安隅用行动个与事实打了他的脸。
他满心担忧等着晚归的人回家,而晚归的人却悠悠坐在路边吃烧烤。
他熬了数小时的燕窝都不及路边的烧烤。
那种痛心疾首犹如万箭穿心。
他想着,鸽子养了许久,吃了不少粮食,该放出去飞飞了,可才打开笼门,它扬长而去,不曾回头。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