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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让,”男人伸手摸出烟盒倒出根烟,在道;“你先前是如何评价她的?”

周让惊骇了一番,站在一旁低头未言。

实则是不敢言。

谁人不知这人阴晴不定,倘若贸贸然得罪,与他而言,着实是没有半分好处。

“无妨,再说一次,让我听听,”吧嗒一声,打火机声响响起。

迎着的是男人吞云吐雾的面容。

商场本是个禁烟区,但现如今怕是没人能有这个本事拦住徐绍寒,管理人员路过,看了其一眼,上前步伐愣生生的倒退回去。

周让默了默,硬着头皮开口;“像安总那样的女子,自幼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被世家逼出了一身狠厉性子,但又未曾受过良好教育的熏陶,难免身上会有一些市井妇人的恶习,不适合做妻子。”

他抬眸,看了眼徐绍寒,见其未曾转身,情绪没有多大起伏波澜,紧接着道;“再者、她与唐思和也好赵景尧也罢,关系都不算清明,且还摸不透,查不出。”

婚前、周让查过安隅,很遗憾的,并未有查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许是生活在赵家,又是继女的身份,赵家为了不让她的风头盖过赵书颜,做了许多手脚,以至于,这人在首都,完全像是个透明人。

唯有一点,是在工作中的安隅与唐思和关系确实不大清白。

他永远记得那日,徐先生让他买通赵家多年老妪,那人并不配合,直至查出她有一儿子肺结核,常年吃药治病,家里情况并不大好,但这些年,这老妪似是并未缺过钱。

威逼利诱之下,才知晓,这世间既然有女子心狠手辣到给人下断子绝孙的药。

比挖人祖坟还要狠上几分。

更甚是令人惊恐的是,这人是她得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