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徐绍寒搂着安隅,伸手拂去她额头湿汗,话语淡淡;“我本是凉薄之人,却为你做尽温暖之事,不喜、也别想着离开。”
“我不限制你与旁人交往,但总归还要有些距离感,”他再说,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规劝。
临了,许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暗声加了句;“特别是男人。”
安隅似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恩了声。
话语间,稍有疲倦。
伸手推了推徐绍寒,男人却不依,抱着她起身进了卫生间。
一番梳洗出来,她没多大劲头,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手中一轻,吹风机落入了身后人之手。
一番折腾,没有半分劲道。
整个人显得了无生机,男人修长指尖在她发丝里来回,吹干头发,微俯身问道;“累了?”
“恩、”她浅应,开始往床上爬。
“下点面条,吃了再睡,”他温声说。
许是知晓自己今夜稍有过分。
她未应,伸手一掀被子窝进去,意思明显。
这夜、安隅睡下,徐绍寒坐在沙发上在次打量着这间屋子,简单装修,无过多装饰,实在是没何好看的。
这间屋子寡淡的同她的主人一般。
没有半分人情味。
2007年三月,在尚未去赵家之前,他一周有四五日会跟着那辆奔驰行驶到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