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与徐绍寒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即便现在不爱,谁能保证往后不会在这场婚姻里失了心?
“你以为还有来日方长,其实人生从来都是乍然离场。”
她话语冷漠凉薄。
三岁的时候想跟哥哥去河边玩,突然觉得不想去,下次再去,可没有下次。
五岁的时候想孝顺奶奶,想着明天再去,可再也没有明天。
许多人许多事,一转身便是永别。
她原以为赵景尧会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想,这句话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赵景尧的父母,谁能说不是乍然离开的呢?
厅内,安隅离开视线太久,徐绍寒在婉拒了前来攀谈的人之后,提步往安隅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恰见谢呈过来轻声询问;“华慕岩和邓易池也在,可要见一见?”
“不宜张扬,”他说,言简意赅。
闻言,谢呈知晓,点了点头。
随着徐绍寒一起往那方而去,二人路上还浅聊了半句。
二人行至那方,未曾见到安隅身影。
徐绍寒微疑惑,见她进来,未曾见她离开,如今寻来,人不见了,莫不是凭空消失了?
“在找太太?”谢呈问。
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伸手拉开玻璃门往外瞧了瞧
正欲转身,听闻谈话声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