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后视镜望向坐在后座上的安隅,问道;“什么?”
“唐思和手中刑事案件是否今日开庭?”她在问。
宋棠点了点头;“是今日、不过听说这案子有些难办,对方好似有精神疾病。”
安隅闻言,轻嗤了声,“倒是有能耐。”
见她情绪不高,宋棠未在言语。
安隅看着车辆缓缓驶出磨山地界,视线落在警卫亭上,忽而想到,倘若她昨晚真的义无反顾驱车下来,徐绍寒只怕是有千万种法子将她拦在庄园地界之内。
这个男人,在外是温文尔雅的商人,可私底下,何其凶狠残暴。
满嘴的仁义道德知乎者也,实际上不过是个披着狼皮的羊。
“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正开车的宋棠只听安隅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宋棠想了想,点了点头。
心想,自家老板不会连这个不知道。
得到肯定,安隅嘴角悠悠牵起,似是想起了什么。
而此时、徐氏集团会议室里,男人在这六月三伏天,喷嚏不断。
惊得周让频频递纸巾。
等红绿灯间隙,宋棠反身望向安隅,见其嘴角悠悠牵起,与早间出门一股子阴戾之气截然相反,颇为好奇问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安隅倒也是不忌讳,直言开腔道;“找到了一个捅徐绍寒不犯法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