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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缓缓转身,往一旁花坛而去,伸手将插在上面放告示牌的木棍抽出来。

猛然转身,一棍子狠狠落在对方脑袋上,动作快很准,让对方尚未反应过来便当场昏死过去。

安隅是个狠人,有多狠?

在此之前,叶城从未见过,可今日,当他见到这个穿着得体长裤衬衫的职业女性拿着木棍将那人一棍子敲昏之后,心下颤了颤。

她望着对方,残酷的冷笑从唇边溢出来,眸间的狼光泛滥成灾。

那凶狠的目光竟不输自家先生发狠时。

实则,安隅骨子里与自己父亲较为想象,父亲是个读书人,自幼将以和为贵挂在嘴边,都说三岁定性,她的性子应当是定下了。

可为何,她身上会有那么一股子凶狠的狠劲儿?

那是这些年,在赵家那个狼窝里被逼出来的。

成年后,当直面生活窘境与逼迫时,她选择做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唯有这样,才能立足。

狗欺负的都是软弱之人。

那些有着硬骨头的人,它咬不动。

她伸脚,将脚丫子从高跟鞋里抽出来,一边动作一边道;“警告?”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这、、、、是我给你们的警告,不是谁我都惹得起的?那就看看,”言罢,她跨大步过去,一棍子落在那人腰腹间。

对方的每一次进攻都被她躲过去,而每一次都能将棍子送到人要害之处。

叶城站在后侧,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