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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赵家后,她在未体会到温暖,而婚后不过月余,她的丈夫,却能给她些许温暖。

这真是个奇怪的世道,一个亲妈不疼的孩子竟能莫名的从让人那里得到丝丝慰藉。

手中吹风机变的沉重,她静站镜子跟前,缓缓垂下手,脑海中皆是那个男人温和的笑意。

入夜、卧室一片静寂。

徐先生临睡前将被子往她身上掩了掩,才一躺下,卧室铃声大作,惊醒了尚未睡熟之人。

安隅一个惊蛰,半撑着身子起来,伸手接电话。

动作快到令人乍舌,快到徐先生想挂电话的手还未伸过去,她一系列动作以完成。

电话那侧,传来女子啼哭声,在静谧的卧室里显得尤其清明;“安律师,我老公又跟那个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安隅半撑着脑袋,身上薄被已滑至腰间,徐绍寒伸手将被子往其身上拉了拉。

侧眸望着她拧着眉头一副没睡醒不耐烦万分头痛的模样同那侧言语。

她揉着鬓角,似是万分难受,嗓音都带着些许沙哑;“这种时候你应该带着亲朋好友过去捉一奸取证,而不是哭哭啼啼给我电话,林女士。”

“我、、、我可不可以带警察?”

“不可以,这属于家庭纠纷,不属于主管范围,”她冷静分析。

“可我怕他打我,”女人啼哭声更甚。

安隅沉吟片刻,半撑在床上的人起身靠在床头,面上寡白没有丝毫血色,徐绍寒乍一见,半躺着的人躺不住了,坐起来沉沉望着她。

“那简单,你一个电话打到警察局,报警,说酒店哪个房间有人卖一淫一嫖一娼,聚众淫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