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长者目光未有半分退让,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许是不想在这沉沉的深夜就这个问题浪费太多时间,安隅选择了依她一回。
她想,若她不依,徐黛只怕是不会退步。
夜间,安隅端着杯子敲响客房门,三五秒后推开门,尚未跨出步伐,只听一道阴沉的嗓音在漆黑的卧室内响起,带着阴沉戾气,“出去。”
她前行步伐就此顿住,站在门口未动。
许是许久未有声响,半靠在床上的男人将压在眼帘上的手臂缓缓抬起,视线落在门口处。
昏暗的灯光下,安隅一身米白色家居服太过醒目。
呆愣数秒。
男人抬起的手臂缓缓落回原处。
似是当做没看见自家爱人站在门口。
继续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安隅步伐动了动,迈步前去将手中醒酒茶放在床头柜,动作不轻不重,有些微弱声响。
“夜半三更进醉酒男人的卧室,安律师不怕我这个衣冠禽兽对你图谋不轨?”
酒壮三分胆,这句话,在徐绍寒这里也适用。
她闻言,唇角牵了牵。
“你若对我图谋不轨、我能告的你倾家荡产,如果被人睡一次能获得亿万家产,我相当愿意。”
睡觉吗?倾家荡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