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越直接摆摆手，“嘿，你别老是吓人，都说你那眼神跟狗一样，超凶，别盯着人了。”

狗？

乔屿没忍住低笑了一声。

何政闻什么都没说，但却没有再看着乔屿，“完好地给你，我要他完好地回来。”

“哟，那可不行，说不定我要了他一根头发，我看你还要我怎么完好地还给你。”莫尘越开始皮起来，只想看何政闻不淡定的模样。

然而，不淡定是不可能的。

“拔掉的，给我植回来。”

这一次乔屿可笑不出来，他只觉得，这何政闻果然还是太任性。

莫尘越却毫不客气地笑出来，“说得容易，你来啊！”

“……”对于莫尘越的行为，何政闻用关爱的眼神看了他一下。

作为围观者，乔屿默默地穿好鞋子，站在门外等莫尘越。

他知道，何政闻一直都在看着他，包括现在也是，一直都在跟着他的方向转移。

乔屿根本扛不住啊，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的双腿会跪下来。

好在莫尘越没有让乔屿久等，过会还是先带着人走。

一上车，乔屿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莫尘越瞅了他一眼，“你很怕他？”

“不是怕，是心虚。”乔屿淡定地解释了一句。

乔屿的情绪转变太快，莫尘越几乎都怀疑刚才的情况是不是演出来的，“心虚至于吗？”

“至于。”乔屿秒回，脑海里更是想到自己的作死行为，如果换成其他人，他觉得肯定也一样心虚。

涂鸦，拍照，合同，欠债……

在这些情况下，乔屿压根没有勇气在何政闻的面前理直气壮，基本属于大佬说什么，他做什么的情况。

莫尘越却不认为是这么一回事，“你骗人。”

“这么肯定？”乔屿疑惑地看向莫尘越，这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

“你可以骗过他们，但是你没有办法骗过医生的眼睛。”莫尘越得意地看向乔屿，“那只是你的次要原因，你害怕的，是你一直在隐瞒的事情。”

乔屿哑口无言，他本来想要解释，可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解释不了。

事实的确如此，前边的行为，他都可以慢慢地还给何政闻，像是在张先池那边一样，他一样会选择还回去。

可他在张先池的面前不至于这么怂，最多是态度软一点，却不会觉得自己很卑微。

看到乔屿不安稳的表情，莫尘越安抚着他，“放心吧，现在只是一种生理现象，不用多想。”

“嗯。”乔屿默默地点头，却没有做出其他的回答。

谁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