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已夕噎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胸脯:“结果没通过,又面试了好几份工作,都不顺利,他急着赚钱,就去驾校代人考驾照,后来跟他熟的一个教练给他介绍了现在的工作。”
“那,怎么就不顺利呢?”曹婷婷有些讶异。
“嗐,叶早晨爸爸是现役劳改犯,本来政审就已经很难过了,叶早晨自己高中时还有个打架斗殴的拘留处分,简历不好看,单位不选他呗。”林已夕继续把事物往嘴里塞,“不过他已经释怀了,他认为要在那些单位,肯定没有现在拿的多,叶早晨亲口对我说,只要钱给到位,他啥都愿意做……”
“所以,你很担心?”
林已夕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没关系,我觉得叶早晨是有分寸的。”
林已夕抬起眼来:“有分寸又怎样?他周围诱惑太多,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事瞒我。”
“你就是想太多,”曹婷婷劝慰道,“我觉得你太没安全感了,就算他有事没告诉你吧,可能只是没到时候,也不一定是坏事。”
“但愿吧。”林已夕抹了一把嘴边的肉屑,“但我决定了,他不说,我就不问,我选择信他。”
叶早晨睡在火车上,身上盖着件外套。
硬卧的最高层并不舒服,下头鼾声连绵,他并没有睡着。
已是深夜,叶早晨用手臂枕着头,给林已夕发了个消息。
本不指望对方回,没想到林已夕立马答复了。
叶早晨拨了过去:“还没睡?在干嘛?”
“在地下,不习惯,有点睡不着。”
“我爸还没来呢,你睡地下干嘛?回床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