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看着林锐避开的目光，心头一刺， 伸出手放到林锐手臂上， 一用力，将林锐拽了过来，对上林锐有点茫然的眼神，“林锐， 看着我。”

林锐回过神来， 焦距对上顾夜的眼神，然后又慢慢开口道， “我……不是……”

顾夜低下头，在距离林锐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目光深深地看着林锐，“林锐，试着慢慢相信我，可以吗？”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顾夜的声音既轻又柔。

林锐忍不住开口道，“顾夜，你……”

而顾夜只是看着林锐，重复道，“可以吗？”

林锐看着顾夜，顿了会儿才道，“那天马老要说的是什么事？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听到林锐的话，顾夜眼神一愣。

而林锐看着顾夜继续说道，“那天晚上，你岔开了话题，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从一开始，马老就看不上我，更何况之后我和聂哥又上了头条，马老不应该会让我进来才是，我早该想到的。”

顾夜就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两人之间的空气因为彼此呼出的热气而逐渐升温，在顾夜的视线下，林锐忍不住想要逃开，眼神也确实跟着这么做了，往旁边撇开了一点点。

下一刻，就被顾夜掰了回来，“这么想知道？”

林锐被迫对上顾夜的视线，点了点头。“想知道。”

“我跟马老打了个赌。”顾夜淡道。

“什么赌？跟我有关？”林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