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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江堤挣扎片刻终是没能将电话打出去。

“装什么清高,”经理脸色一下沉下来,高拧的眉头能夹死苍蝇,身子一歪戳着江堤的酒盘,“今晚要是再卖不出去一瓶,你明儿就不用来了。”

经理刚说完,身后压下一片阴影,在江堤惊诧的目光中,裴绥之朝他一笑,“谁不用来了?”

“哎呦,这不是裴总,裴总您好您好——”经理吓出一身冷汗,退开后退了江堤一把,谄媚道,“今儿还是照旧?”

裴绥之招手把小孩儿揽进怀里,“不用,让他陪我玩玩。”

“当然没问题。”经理赔着笑把一行人领进包间,暗地里给江堤使眼色,又偷偷将江堤的任务酒水摆在桌面上。

裴绥之带着朋友来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很久没见江堤了,还有点儿想。

江堤被摁在他身边正襟危坐,双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欲盖弥彰的遮挡着些什么。

裴绥之扫了一眼,“怕什么。”

醇厚的酒香喷了江堤一脸,吓得不安的小孩儿张开了刺猬的盔甲。

两个人坐在角落,位置隐蔽灯光黑暗,手臂一展把江堤遮的严严实实,把小孩儿压在这儿独享惊慌无措的猎物。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裴绥之含着他的唇,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微眯着眼欣赏小孩儿的战栗,可爱的要命。

江堤被他困在方寸间,他知道了裴绥之很厉害,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不敢反抗。

“不说话?”裴绥之的手指搭在他腰上,捻着衣角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抽出来,嘴上含糊不清,“刚才被欺负了是不是,帮你报仇好不好?”

江堤又软又娇动不动就哭,一掐都能捏出水儿来,小兽似的被他摁在怀里欺负只能通过喉咙发出轻微的抗议声,但这些在裴绥之眼里最好的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