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欲擒故纵,但裴绥之没往那方面想。
江堤的样子不想会玩那一套的。
他颠了颠江堤的肉屁股,语气半开玩笑,“跟哥说说,哥就不碰你,”
江堤眨眨眼不是很相信他了。
裴绥之见他这幅样子就忍不住,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嘿,怎么的,又想了?”
江堤又被吓哭了,抖着肩膀说错了。
半个小时后,江堤裹着被子脸蛋红扑扑的坐在床上,刚洗完澡香扑扑的,睁着水眸瞧这个房间。
又一会儿,裴绥之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在地上踩出一串水印,随意的坐在床边,敲了敲呆愣的江堤。
“行了,说说。”
裴绥之第一次哄人,哄着人不哭了就把人推进浴室洗澡,还怕他跑了把他衣服扔进垃圾桶里,出来果然见小孩儿瞪着水眸委屈。
“可以不说吗?”江堤平静下来,嗓子却还是哑的,问及那种事总归是羞的。
裴绥之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今晚了,余光淡漠的扫了江堤一眼,透着威胁。
江堤心头一震,咬着下唇低声说,“我叔叔他他他,要”
他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但裴绥之猜的七七八八了。
“亲的?”
“不不是”
这可怜见儿的。
裴绥之也不逼他,摸到手机转身,“行了,睡吧,我去隔壁。”
江堤一愣,不做了?
裴绥之站在门外打了个电话,很快有服务员给他送来隔壁房间的房卡,外面没了动作,江堤才彻底松了口气,光着脚回到床上,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