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想临幸我还是想临幸空调被啊?”杜予声撑住门框,在他耳边小声问。
杜予声的鼻息尽数吹进了秦救的领口,温热地渗进皮肤里,像暧昧的春风拂过,生出了整个脊背瘙痒的疙瘩,某种不纯良的想法立马长出萌芽。
“还是临幸空调被吧,”秦救到底还是理智的人,推开房间的门,“我可不敢在太上皇隔壁动他儿子。”
秦救刚走进去,就被玄关上的几张票噎住了话。
“空调被怕是没机会了,改下次吧,”杜予声带上门,从身后轻轻环住秦救,第一份礼物还喜欢吗?这宾馆能续天吧,要不要我送你第二份礼物?”
由于第二天要赶飞机,秦救没敢下手太狠,小心翼翼地做完了全程就洗了澡。
“难受吗?”秦救一手举着吹风机,一手整理杜予声发尾被沾湿的结。
杜予声大爷般地靠在床头,慵懒地睁了睁眼:“啊,还行。”
“你这么模棱两可的让我很恐慌啊。”秦救笑着说。
“模棱两可也比你说第一次的时候想弄死我强吧,”杜予声扭头看他,翻旧账似的说,“我当时消沉很久你知道吗。”
“所以我这不是在你技术长进之后才告诉你的吗,”秦救终于把手里的头发渐渐捋顺,“而且我说很好你自己信吗。”
杜予声啧了一声:“那现在呢?”
“好极了棒棒的。”秦救回答得无比迅速。
“敷衍。”
“事多。”
杜予声伸出手抱住秦救的腰,两人双双往床单上倒去,把雪白的布料砸出一个浅灰色的阴影。
秦救埋头吸着杜予声浸润了满发的洗发水香味:“你什么时候买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