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予声点点头,放下手机:“老王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辅导员说他呢,”秦救在对面坐下来,“老王上学期不是挂了门领导科学吗,把恒哥气得够呛。”
“恒哥改卷子已经那么松了,老王还能挂呐?”
“按恒哥的话说就是他一个字算一分,连名字和学号一起加上,都不能给老王凑出60分来。”
杜予声毫无同情心地笑出声来:“那老王是直接交的白卷吧?”
“好歹填了选择。”秦救说。
“你呢?”杜予声收回目光,低头解饭盒的塑料袋结,语气轻飘飘的,“说了保哪个大学吗?”
“c大,”秦救停顿了一下,又说,“或者q大。”
杜予声抬起头,盯着秦救看了会儿,直到嘴角止不住往上扬了一个弧度:“真去重庆啊?”
“去啊,”秦救往椅背上一靠,冲杜予声扬了扬眉梢,“谁让某人不在别地儿发展啊。”
杜予声一只手抓着一次性筷子看着秦救傻笑了一会儿,恢复点儿理智后问:“你别老盯着重庆不放,你要是有更好的选择……”
“没有,”秦救打断他,“就重庆。”
两人同时安静了下来,十秒后杜予声从位置上猛地站起来险些连饭菜带包装碗一起掀下桌去,秦救还愣着就被杜予声拎着衣领摁着后脑勺来了个迫切的深吻。
“爱死你了宝贝。”杜予声亲完后还意犹未尽地在秦救的脖颈上宛如磨牙般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