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坐很久的车,我在背包里翻出了扑克牌,他随便拉了个小孩一起玩斗地主。每次都新开局,我老是抽到地主,结果那小孩老手的很,和他一联手总是顺子一条龙,几下牌就出光了,脸上反倒被贴了许多纸条,我有些愤慨,想着历史上难怪农民阶级总得翻翻身。
小孩要到站的时候忙要我们qq,说回去拿纸写了,他一把扯了我脸上餐巾纸摸出来笔往上边填了一串数字,我在桌子底下踹他,结果把我腿夹住了。
行,那不理。
那小孩睁着眼睛在旁边看,忙指我:“他……他……你还没写呢。”又转过来视线望着我。
他歇了笔拿纸条往小孩身上一拍:“联系这个,等于我俩了。”
那小孩很宝贵的拿餐巾纸又包了一下叠了几层放口袋里,说:“漂亮哥哥我一定会记得你的。”跟着就被家长喊了站在包厢那头去等着下车,还伸长了脖子往我们这望还一边摆手。
我们向他招手,坐着没动。他似笑非笑,说:“看样子咱漂亮哥哥牌术不大好啊。”
我腿挣扎了出来又踹上一脚:“我这是怕打击小孩自尊心。”
他眯眯笑,眼眉弯弯:“连带着早上的事还记到现在。”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窗外,他挨着我坐过来我嫌热,其实车厢里温度太低了。
我突然想到,旅途还未到站的时候,我们还是朋友。
翻了下这节发现好几个错别字,汗。。
另外,说起纸条,大概扯了餐巾纸撕成一条一条的,蘸点水便能黏在脸上,不过等干了就会掉。这种时候等一局完了贴的时候再重新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