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攥着我出了寝室大门,手抓得欲发紧了,步子迈得飞快。
我拖他:“慢点走不行吗?”手没能挣脱出来,我冲他喊,“她在东门等我呐。”
他头也不回:“不是你说的赶时间吗!”
我扯他,皱眉:“喂!你干嘛突然生气,不就是一顿饭嘛!”我想和他多走走啊!
这时正走在图书馆的一个拐角处,隔了路上的人群,旁边是灌木丛,往东门的方向。
他骤然停住转过身,我的骨头一瞬间被撞得生疼——他用力地揽过我的背,头抵在我的肩上大口喘气。
我有些无措,手放在一旁都觉得多余,几番试探还是搭在他背上,轻轻地拍。
我小声问他:“怎么了?”
他的气息包裹着我,热气凑近脖子,声线喑哑,似在嗓子里蹦出来的:“温知夏,你给我在这里呆的好好的,我会来查岗的我跟你说。”
我愣住,手还谅在上空,过了一晌深吸口气;“那当然,谁会跟展辰一样那么跳。”我的心脏嘭嘭地跳,可能是贪恋他的味道,混杂着汗水的咸味,独特的带有侵略性的味道,充斥了我整个鼻腔。
干脆用力地回抱住他:“我只能八号来,我妈不会让我出门的。”我们俩的影子映在墙体上,是靠在一起的。
“搞学习也别熬夜听见没有。”我耳朵蹭过他的下巴,忙不迭点头。
一刹用力推开他:“很热欸!”
我和他噗哧一声笑出来,并肩走着,要讲的话太多,不知从何说起,便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