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丁畾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还没松到底又提了起来,楼上传来怒吼的声音,除了丁畾还能是谁。
“儿子对女生怎么还这么粗鲁。”丁余树看了看楼梯口。
丁母摇了摇头,“你该想想那姑娘是不是被掳过来的,要是,咱赶紧报警。”
一家人齐齐点头。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走在前面的是丁畾,跟在后面是刚才进来的,男人?!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觉得报警遥遥无期。
“一点多了都不睡,你们刚才打麻将了?”丁畾站在客厅中间,扫了扫。整整齐齐的书后面、起了褶皱的沙发垫后、非常可疑的绿植盆子里等等。
一家人摇头,“晚安!”
这动作一看就是经常重复,整齐划一,瞬间客厅一个人没有,丁畾走过去把加仑桶拿起来,花盆下面一沓现金,全是零钱,他又把绿植连根拔起,果然,里面全是麻将。
他随便一走手上就多了八千多的现金,他揣在兜里。
顾念深惊掉下巴,他还以为丁畾在医院吓人,回到家里是个和颜悦色的儿子,没想到在家里也这么吓人。
“你看我能吃饱?做饭去。煮面,不要太软不要太硬,八分熟,两个荷包蛋,一个糖心,一个全熟。任何绿菜放在另一个锅里煮好在放进面里,冰箱里有煮好的牛肉,加半盘子就行,出国加葱花。”丁畾走到厨房边上,对着厨房里面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