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你是不是想造反?”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他眼前就猛地一花,赵宝澜抬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不等卫建反应过来,就拽着他的头发,拖死狗一样的把他拽到了客厅地板上。

卫建重重挨了一脚,就觉得腹腔里边肠子仿佛都断了一半,内脏就跟被撕扯开一样,钻心蚀骨的疼。

这还是赵宝澜有意克制力道的结果,否则一脚过去,他狗命就没了。

“陈露,你……”

这句话没能说完,赵宝澜就从花瓶里边把鸡毛掸子抽出来了,“啪”的一声响,猛地打在了卫建身上。

卫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一声痛呼溢出喉咙,赵宝澜唯恐他叫声招惹了邻居过来,找了块抹布塞进他嘴里,然后左右开弓,直接把卫建打成了半条死狗。

这么过去半个小时,卫建痛的脸都白了,额头上全都是汗珠子,手脚也开始痉挛。

赵宝澜就把堵住他嘴的抹布抽出来,拍着大腿笑道:“好爽啊!打人果然比被人打痛快!哈哈哈哈!”

卫建脸色苍白,目光阴鸷的瞪着她,颤声说:“陈露,你是不是疯了?”

赵宝澜哈哈大笑,然后抡圆了一耳光把他脸打歪了:“你说呢?”

“啪”的一声脆响,卫建挨耳光的那边耳朵都嗡嗡的响,他牙根紧咬,恨声道:“陈露!”

赵宝澜从客厅茶几上拿了一盒烟,打火机点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抽了一口:“叫你奶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