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劝你还是小心点,起码在我还没接收顾家产业的这段时间里,你还可以耀武扬威一段时间。”
顾良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到底生了个怎样的孽畜?
顾夫人拍拍顾良胸口:“顾城,我自问虽不是你亲妈,但是也对你不差,顾恺有的你也有,甚至更好。可你怎么这么狠,这样对你弟弟??”
她伸出涂了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颤抖地对着顾城,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厌恶,再也装不下去。
顾城嗤笑:“我狠不狠的不是你说了算,你儿子可是想要我变成残疾呢。”
他瞄了眼“委屈”地坐在一边的顾恺,收了脸上的笑意,狠厉地说:“我不是那姓文的女人,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拿捏的任何一个人。”
“你们以后要是还想安份过日子,就消停点,以后我还会考虑给你们留点吃饭的钱。”
“顾董事长,不要以为你真可以摆布我,那个只会抱着文远尸体大哭的小男孩已经不见了。”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顾城说完,不再跟他们纠缠,转身离开。要不是为了让这几个人消停点,他不会再踏进顾家一步。
周三,外面天蒙蒙亮,宿舍里一片祥和,四人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呼吸声此起彼伏。
“哈~里路亚!哈里路亚!哈里路亚~”
张骅的床铺上飞出一个枕头,直冲着丘实奔去,他带着睡意的声音咆哮道:“哈你妹呀!丘实实,你t的能不能把起床闹钟换个铃声?”
“不能,这铃声的效果挺好的,至少你现在醒了。”
“去你的!好好的一首经典,愣是被你搞得像催魂曲。”
一边的顾城也被这动静闹醒,只有沈昀宝还在床上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