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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激动!你根本不重视他!”姚以蕾这次是真的急了,用力地挥开黎文徴抚在她背后的手,“黎诩就不一样!就算你出差了,他惹了鸡毛蒜皮的事,你也第一时间赶回来帮他解决!”

这个自认精明的女人终于分得清孰轻孰重了。

纵使为姚以蕾的无名指戴上过钻戒,但在黎文徴眼里,它永远比不上曾经自己省吃俭用攒钱为白霜买下来的那枚求婚戒指。就像白霜对他发过多少次火他都能哄,但姚以蕾除了带着刚出生的孩子闹上门时他心软过一次,再后来就没再放心上。

这次也一样。

“你想让我怎么解决?把小诩打一顿?先谴责小诩连弟弟都打,然后暗示我惩罚自己的儿子?”黎文徴往茶几上重重拍了一掌,“你说要把小诀弄进清禾我弄了,重点班也让他进了,你现在怎么着?怪我没教育好我儿子?”

“你口口声声你儿子!你就记得黎诩是你儿子!黎文徴,小诀也是你儿子啊!”

局面似乎到了一个不可控的地步。

“啧,你们慢慢吵,”黎诩合上电脑,“我先上楼了,等你们吵完我再下来。”

“你坐着!”黎文徴按住他,“田婶,你过来,把以蕾带上楼去。”

客厅少了吵吵嚷嚷的姚以蕾后恢复了宁静,吴阿姨也识趣地到院子外面清理杂草,黎文徴按了按太阳穴,头疼道:“你们怎么尽给我惹事。”

黎诩忽然就觉得这个时候的黎文徴有点可怜了,被姚以蕾骗了那么多年,还被不生性的儿子折腾,普通人都要爆发,何况他这个事务繁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