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燕听人说了这些事儿,不禁露出了迷之微笑。
“树挪死,人挪活。都是年纪轻轻的壮小伙子,哪儿能窝在这一方小天地的呢?多出去走走看看,就算不能闯出一番事业来,涨点儿见识也是好事。”
魏家大院里,这会儿没其他人。
除了杨冬燕和她怀里的猪崽外,也就是他们家养的大黄狗了。
去年的小狗子,隔了一年长得可结实了,平常不声不吭的蹲在角落里,一旦有脚步声传来,立马警觉的站起来,若是熟悉的,它又会继续安静的蹲回去。
反正,杨冬燕觉得自家啥都是好的,连养的狗子都比别人家的强一些。
“猪崽你说对不?多出去走走,能涨见识肯定不是坏事!”
猪崽张开嘴巴,吐字清晰的道:“吃!”
杨冬燕一头黑线,心说这崽子也真是没救了,教了她那么多话,唯独这个“吃”说得是又快又好又清楚。
“不是‘吃’,是‘事’!”杨冬燕纠正道。
猪崽迷茫了一瞬:“不给吃?”
行叭,不给吃就不吃呗,猪崽是个好猪崽,今个儿天气很不错,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既然不给吃,猪崽就两眼一闭,一秒入睡。
杨冬燕:……
她终于感受到了两辈子的倒霉儿媳妇面对她时的那种无力感。
道理讲不通,又不能骂人,更不能上手抽她。
还能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