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兰取下了手套,丢进了废物桶中,站在了汪主任的身旁,微微调整心态后道:“先生,相信周吧,上次事件中有一例手术就是周带我完成的,或许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实习医生,但他真得很厉害,是一个天才。”
“或许,你们都还不了解他。”
汪主任无言以对。
数次想要张口反驳,却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不了解吗?
当然不了解,所能知道的只是他是张主任的大孙子,出身中医世家,但其资质依旧是刚刚从很普通医学院毕业,实习不超过一年的实习生。
可要说实习生能完成腹腔手术吗?
显然是不行的。
身份与结果完全不符。
汪主任只能去思考,他该怎么办?拉着周一生下来,让他不要胡闹?还是赶快出去汇报情况,让张主任过来呵斥他离去?
那接下来让谁来完成手术?
斯兰?刚刚被斯考特训斥来好几次的斯兰?
汪主任真的快哭了,他又开始后悔,就不该同意手术,就算要手术,也不能让他们来进行,大不了多付出些代价,从国内找飞刀过来。
即便告知了国内,但至少唐毅的人身安全是得到保障的。
不过很显然,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给他吃。
事已至此,已然不能回头了。
汪主任只能宽慰自己,换一种思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