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生走上前去,拿出棉棒看了看扁桃体的情况,扁桃体没有验证出现,脉诊后更是呈现体虚脉强的状态,肺热虚火,与系统描述的结果并无两样。
很显像的基础肺炎,即便没有肺部造影也很好确诊。
所以,这其实是一例很好的教学病例。
奥萨斯肯定是要救,但谁救,意义却全然不同。
周一生一瞬间想了很多……
随后,他站了起来:“阿卡、诺德拉,你们开始诊断吧,看出问题后不用说出来,吉拉他们再看。”
阿卡点了点头,无论是图拉的情绪宣泄,还是奥萨斯的求饶,都无法再令人提起对他的怨气。
按照程序,望闻问切。
阿卡依次看了扁桃体,听诊了胸腔,把脉后询问图拉:“他的病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些天他都做了些什么?”
“从审判后就病倒了,他们饿了他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回来后,奥萨斯不停的抽烟,更是好几天没睡,咳血是从前天开始的。”
阿卡听后,显然心里有了计较,然后将位置让给了诺德拉。
诺德拉的问诊程序照旧,结束后与阿卡相视一眼,眼神交流似乎有些共通感。
最后到了吉拉等几名草医……
他们已经学会了望闻问切的套路,但对中医辩证理论的能力,几乎为零,全凭以往在各地诊治的经验作为支撑,所以问诊结果也大相径庭。
“情况很糟糕,他已经咳血了,或许只有送去大型医院才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