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梁飞雨软绵绵反驳他,“不一样。”
“你在干嘛?”
“擦、擦药。”镜头移动,梁飞雨显然用的还不太顺利,一通乱七八糟,江意致才看到他长了红包的腿内侧。
是了,梅姨说梁飞雨贪吃不少菠萝蜜和凤梨,身上长了湿气包。
“以后还吃不吃那么多了?”他本想严厉点儿说,可梁飞雨没给他机会,脸蛋儿怯生生,“不了。”见江意致似不再问责,笑模样儿又乖乖的跑出来,“我再也不吃了。”
他抹好药,还没穿裤子,江意致先笑他“不知羞”,又问:“锁门了吗?”
“锁了。”梁飞雨压低声音,“梅姨说进房间,就要锁门的。”他现在睡的是江意致房间,睡他的床,和他用一个衣帽间。
他有很多事待着和江意致说,嘴巴就没停过,神采飞扬的,什么都是新鲜事儿,
他知道,就是知道江意致不生他的气了。
江意致看他,静静的,温柔有笑的,说不出来,就是喜欢他这模样儿,摸不着,听他说话也好。
梁飞雨嘟嘟囔囔说了大半,说得脸都有些红了,咽咽唾沫,盯着江意致,坦诚着,又结结巴巴:“我想你,我,我的山竹都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