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中了乌草毒的时候,你应该会去草树吧?还是什么别的?这村里有猪牛羊吧……”
张云生双眼通红,五指逐渐收紧,他痛苦地祈求:“别说了。”
“别说了?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拒绝。”宁雨勾起嘴角,手往张云生身下伸去,随意抚弄两下,手心里愈发坚硬了起来,他啧啧啧地挑起眉毛:“就硬了?发情的公狗。”他手指用力,重重掐了一把那两颗沉甸甸的东西。
“啊!”张云生惨叫着倒下了。
宁雨的脸上全是怜悯之情,他安慰似得抚摸张云生额头的汗珠,“嘘嘘!”
“为什么……”张云生问他。
宁雨皱起眉头,好看的眼眸转了个圈,他咬着自己的食指,像个孩子一样咬咬指尖,“大概是因为……”
张云生呼吸一置。
“因为我想你陪我一起。”宁雨微笑着说:“既然你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那就和我一起吧,就算我们逃不出去,我们也能在这里当一对快活鸳鸯。”
张云生胸口剧烈起伏,他嘶哑着笑了出来。
是啊,他被宁雨迷上,但只要他没有碰过宁雨一根手指头,他都是清白的,他与乌山沟不会有关系,他永远是山外的人。
他可以选择不救宁雨,走投无路还可以选择配种,反正他又不是硬不起来,他可以看着男人的裸体配种,配完就离开,再也不对外面的人说起这里的事。
可是他没有,他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傻子为他口交,他居然没有拒绝。
宁雨就像铺满金子的沼泽,被引诱地踏了进去。假设他最开始只是站一边看看,在黑泥还没有漫过他的脚之时就离开,他就不会越陷越深,越深越发现,是他贪得无厌了。
现在他与沼泽合为一体,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背叛了他自己,全全投靠宁雨去了。
“小老七……”宁雨抚摸着张云生身上的粗布袍子,“人还不错,他没有强迫过我,只是我讨厌他。”
张云生苦笑道:“你喜欢我?”
“他在这里长大,和山里的野兽没有区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只是想要我的身体。”宁雨贴近张云生,轻轻嘬他的嘴:“你不一样,你和我一样,我们都不属于这里,这份痛苦不能我一个人来承担,必须我们一起,况且……”他深深吻上去,勾住张云生的脖子,灵巧的舌头钻进张云生的嘴里搅得翻天覆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吮吸张云生,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鼻尖顶着张云生的鼻尖说:“你是个斯文败类,你认为你爱我,是吗?”
“是。”张云生也气喘吁吁。
宁雨满意地抚摸他的头发,“这就对了,你爱我,我喜欢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只是想操一个傻子。”
他贴上张云生的耳朵,悄悄地说:“那我就会让你和小老七一样,患上心脏病,或者什么其他的。”
张云生嘴角抽搐着,他想笑的,却像是要哭了。宁雨扶起他,往牛棚外面走去,语气欢快地说:“快来看看,大家都做了什么!”
“什、什么?”张云生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无月无星,连一丝夜风都没有,多么安静又漆黑的夜。
宁雨举着火把,火光照亮着他的脸,他的脸是多么好看,光滑的皮肤被火光渡上一层金色光晕,他弯起眼睛来,笑容充满了感染力,张云生忍不住盯着他看,原来不当傻子的宁雨,这么好,像春日里的和熙阳光,像怒放在高枝的艳丽花朵,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