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步虚浮了起来,他用尽全力抬手去抚摸小西的脸,“走……我们逃……”他嘴里含糊不清,眼神缥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
实际上,他只是神色紧张地拉着小西的手在原地转圈,姿势滑稽可笑。
谁是傻子?谁是疯子?谁是正常人?他们的区别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
小西定在原地,凑近张云生的嘴边闻了闻,然后手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
张云生瞬间叫出了声,只是简单地上下撸动,他就快要爽上天了,他无力地靠在墙上,胸口猛烈起伏着,灯笼裤被小西脱了下来,堆在他的脚踝。他想亲亲小西的嘴,小西不让,手上更加用力了,他连连低吼了起来,本能地往小西手心里顶。
他就这样靠在村里的石头墙上,大白天,光线明亮的村中道路上,被小西撸了出来。
张云生虚脱了一样,慢慢往地上溜。
还没坐到地上,小西把他背了起来,他迷迷瞪瞪的,只知道小西身上真香啊,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这种廉价香皂的味道这么好闻,这么沁人心脾。
“哗啦——”
张云生一个激灵,在溪水中站了起来。
他被小西扔进了这条小溪里。他疯了一样大口喝水,不停地喝,不停地漱口,全身都躺进浅浅的溪水中,浑圆紫红的龟头还是翘在溪水外头。
“哗啦哗啦……”
张云生抬起头,吐出嘴里的水。小西在洗屁股,背对着他蹲着,他看见了,是他魂牵梦萦的那颗大水蜜桃,还把他当成滑滑梯坐过的。
他多么渴望能再被滑一次,被那丝绸般顺滑的软肉摩擦。他恨不得能摩擦起火,烧死他们两个最好。
小西用一根手指在那桃缝里洗着,轻轻插了插。
小西收回了手,从口袋里拿出张云生偷拿来的香皂,手指打满了泡泡,接着畅通无阻地伸一根手指进桃缝里进进出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生忍到浑身着火,等得咬破了自己的脸颊内壁,嘴里的刺痛让他保持清醒。
大水蜜桃能勉强进入三根手指的时候,小西站了起来,张云生瞪直了眼睛,跟着他站起来,在溪水中缓缓行走。
小西回头,看一眼他胯下布满青筋颜色紫红的狰狞玩意儿,像是有点怕了,咬着嘴唇朝他勾勾手指头。
张云生疯了一样跑过去,把人压在地上。
他把两条笔直的腿扛在肩上,扶着龟头对准了那殷红的皱褶中心,慢慢开拓、挤压了进去,迎接他的,是他认为比襁褓还要柔软温暖的地方,是紧到极致的包裹,是五脏六腑从头到脚毛孔到骨髓,都解放了。
他们俩个像野兽一样对着吼叫,张云生控制不住地猛烈抽插起来,他也痴呆了,他知道,他上天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