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虽然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推论,但是贺书渊还是希望,事情能够,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要知道,春闱的主考官,跟县试、府试、院试和春闱的主考官,都完全不同。
因为秋闱的主考官,是会被所有高中的进士,称为座师的,无论你愿不愿意,在名分上,他都是你的老师,将来入朝为官,除非有特殊情况,你天然,就会被归到了他那一派里。
因此,一般秋闱的主考官,都是由皇上亲自指定,将要入内阁之人担任,算是给他个,赚取政治资本的机会,也因此,每届秋闱主考官,人选的确定,都是一场,明争暗斗的政治博弈,哪里会这么早,就出结果!
不过,现在的贺书渊,再出名,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还没中进士的小学子,那些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他即参与不了,更左右不了,所以,远离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惜有个爱自作主张的母亲,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贺书渊虽然再没回过家,把贺夫人晾得越发心慌,心中一百个后悔,不该自作主张,可是,跟户部尚书家的亲事,已经订好了,也不能不作数,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很快,贺书渊跟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订亲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就连国子监里,也时不时,就会见人提起,羡慕的,嫉妒的,惊诧的,惋惜的,不一而足。
不管是什么态度,什么人,贺书渊都不去理会,只是专心埋头读书,期间,还给霍荣钧出了,许多经义和时务策论的模拟题,让他做,折磨得霍荣钧,连声叫苦,看见贺书渊,就忍不住打颤。
转眼间,便到了年底,国子监照例会放年假,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后,才会重新开学,已经快两个多月,没有回家的贺书渊,这才回了家。
被他不留情面教训过,又晾了两个多月,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紧怕贺书渊,真的一气之下,不去参加科考的贺夫人,一改往日的模样,见到贺书渊,态度十分殷勤的嘘寒问暖,还时不时的,就会偷眼去瞧他,但凡见他,有些许不快的神色,便忙换种做法,一副看他眼色行事的模样,连带着知道母亲和兄长,已经冷战了两个多月的贺书琪,连大气都不敢出,把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弄得十分紧张,整个年都没有过好。
贺书渊虽然觉得,一家人这样,有些不好,可是,为了让贺夫人长长记性,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惹来什么大祸,贺书渊还是忍着性子,板起脸,没给贺夫人,什么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