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缩自己的后穴,用的力道恨不得要夹断那根孽根:“不需要这东西了。”说着伸出舌头在易郯嘴角舔了一口。

易郯被紧的额头渗汗,爽的吸了口凉气,把令窠放倒在床上正面着床用后入式疯了般操弄起来,本来还因为令窠是第一次比较拘谨,这下嘴里的话也没羞没臊起来:“妈的,勾我是不是?嗯?骚逼。”然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令窠的屁股上,可怜的蜜桃臀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了。

羞赧感涌上大脑,令窠失去了组织语言的功能,嘴里吐出的音儿已经没办法成完整的一句话了,他死死抓着枕头,感受着从每处毛孔中传入直达灵魂的舒爽。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令窠腰都酸了才感觉到易郯慢慢停下的动作然后接着几声粗喘,后穴里的东西停在那里但上面的筋络一跳一跳的,最后易郯抱着他一同瘫在床上,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过了好久令窠才等到趴在他背上这大坨离开,易郯坐起身将自己性器上的避孕套摘下,然后熟练的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令窠抬头瞄了一眼,还射挺多…

易郯看着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瘫痪在床的令窠,怎么看怎么喜欢,将他搂在怀里来回亲:“感觉怎么样?”

“还凑合。”

令窠看着易郯慢慢往下移,最后抓住他的脚在脚背上留下一吻,又抬眼看着他笑,笑的青涩,和易郯的样子丝毫不符。

“那喜欢我么?”

“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