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团不明生物裹着被子靠近,终于在贴着梁岳腰部的位置露出脑袋,“来嘛!”
梁岳不怎么抱希望的想,除非他自愿离开,否则只凭一己之力,不可能掰动他的倔脑袋。
他快要适应不健康的同居生活。上班,半夜下班,无视孟寰眼光闪闪的请求,再终于无法无视他的眼光胡闹一顿。
孟寰的口交水准有了不太明显的提升,还会主动甩着小鸡巴用上位来博取他眼球。那一截水红的东西和肉湿甬道哪里是人能受得住的,梁岳一旦迷蒙了,马上就要射在他屁眼里。内射能有多舒服,但孟寰还跟得了什么宝贝一样夹着,拉着他的手拱一拱:“摸摸呀,我都吃了。”
“孟寰,你够了吧?”
梁岳更多是在气自己。他进浴室锁好门冲水,磨砂玻璃影影绰绰,孟寰不意外地旋了两下门把就软乎乎地讲话:“开开嘛,我站不住了。”
梁岳没理他,门外的人又说:“好冷啊,我会生病的!你知道的,我好容易生病啊。”
为了使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力些,孟寰配了两个喷嚏,啊啾啊啾,把受了好大冷落的乳尖贴在玻璃上,变了形的一团红:“看到没有?我起鸡皮疙瘩——”
“你来洗吧。”
梁岳踱出来。孟寰也不知道擦擦,两个人的精液滴答一地,从卧室到浴室一整路,是完整性爱轨迹。
孟寰发现他在看,笑嘻嘻的:“你射得太多,我吃不干净啊。”
孟寰察觉到梁岳的一丝不自在,只当这是他的羞怯。唉,老男人还这么容易害羞,真没法子,还得靠我啊。
“你先睡,我马上就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