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跟着我吧,跟着我有肉吃,我爸可是章铭生。

“叮”得一声,电梯到了。

我和他的小秘打了个招呼,进门后反手上了锁。

“先生。”

“宝宝怎么了,突然找我?”他从文件堆里抬头温柔地看着我,一如既往。

我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

围巾。

风衣。

毛衣。

衬衫。

牛仔裤。

内......内裤。

“谁干的!”他咆哮,像头老狮子一般正要扑过来的时候,我开了口。

“我和你儿子上床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

“脖子上的牙印,是他咬的。”

“胸上的血痕,是他唆出来的。”

“腰上的,还有臀上的淤青,是他掐出来。”

“其他地方的伤,是他强/奸我的时候我逃跑撞出来的。”

我一点一点地向他展示我的伤口,心里如被钝刀般一次一次割得血肉淋漓。

他慢慢转过身不愿意看我,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步履间其实有些颓唐了,毕竟不再年轻,我想。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眼睛发胀,难受得想哭:“所以江寒洲当年会突然被送出国,你不想和他解释我们之间的种种,就直接把他丢了出去?”

“宝宝,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你回过头看看我!”

“我想知道!”我向他嘶吼。

阳光打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镶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我又想起了当年那个如神祗般出现救我上岸的男人。

“是当年他自己主动告诉我的。”他敲碎了假象。

“之后你就当无事发生,接着操/你儿子操过的穴?”

“安安!”他提了语气喝住我,“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