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冬天晚上院子里没人,谁看见这一景儿谁都得报警。
可姜铎没动,林逆涛也不敢动。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回了魂似的抬起脚,横着跃过自己。
就在自己以为他是想先爬进去屋时,他却只迈一步又不动了,停在身后两只手臂夹着自己的两耳廓,抠紧到窗户边沿。
紧接着,肩背突然一沉被他的胳膊一按,有鼻峰喷着热气拱到自己后颈窝和脸颊侧边,瞬间就让自己浑身一激灵汗毛报警,仿佛有硬挺的鼻尖、有些皴的嘴,在自己后脖衣领处来回慢慢地扫,猛地嗅了嗅。
身后那个正狼狗一样龇着牙压着自己猛吸并确定味道,林逆涛忍不住炸起毛,浑身绷直生怕他脑袋一抽觉得自己哪里不达标张嘴就咬自己一口,只得僵硬的贴紧墙壁。
可被吸着吸着,肩背灼热沉重,心念里密合的重量和无数次黏在一起的皮肤,又能再一次压覆住自己,过热的体温从贴合的脊骨、尾椎、臀腿传过来,鼻息喷在自己脖侧鼓动的血管上,让自己迅速升血压心跳急重,且越来越大声。
耳侧全是他细密的呼吸音,林逆涛心猿意马,忍不住直起背把脑袋往后仰,撑起下颌到喉结再到前颈锁骨的弧线,稍微错开去蹭他的脸,谨慎的撕磨着,明明不舍得,却忍不住小声提醒
“姜晓堂,先回屋好不好?”
可自己又是悬着心的,两人好容易再见面,除了骂自己有病那句,姜晓堂就没再多说一个字。
姜铎和林逆涛先后攀着窗框蹬墙面跳进屋内,一落地,姜铎就开始里里外外忙碌起来,林逆涛却傻站在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房间里,手足无措。
扭着手先把眼睛瞟向衣柜、瞟向高低床、瞟向凳子和杂物,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最后又落回进进出出的姜铎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