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辉大喝,弯下腰把魏源的脑袋整个捂进自己胸膛内,慌张的向杨志大喊。
“把车开过来。”
——————
同一时间,有人勃然大怒。就在小院斜对面六十米开外的五层居民楼楼顶,一个皮肤黝黑肌肉结实的缅人大汉,正趴俯在太阳能集热板旁边的水泥挡墙上,举着望远镜,看见魏源的手臂往上抬了不到3公分,立即黑脸用缅语向旁边呵斥:
【那个人没死!】
“不……不!可能!”旁边的同伙一张嘴,音调奇特,是别扭刺耳的山地口音,越愤怒越说不清楚的磕绊着:
“半!半个小时!……我,我亲眼看的,他割手腕,血!血喷出来,这么长时间,他……那警察!不可能还活着!”
【你再说一句汉话试试,你他妈是缅山上养大的!】
手持望远镜的缅人愤怒抬枪,粗厚纠结的手臂肌肉青筋鼓胀,单手就能据稳一把近2公斤重的7=9=式微=冲,却用细长的枪管对准同伙的脑袋,怒骂:
【阿扎云河那狗杂种诡计多端,你怎么能不亲自确认他的活到底干没干完,就让他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