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下脸辩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再说,我常年在矿山里待着,是枪还是炮我能听不出来啊?咱们这座山附近好几家厂矿,没准是旁边砂场的没给警务室报备就擅自凿洞爆破,怎么可能会有人开枪?”
听他这么说,老警察将信将疑,语气却缓和了不少:
“趴窝多浪费,发动机都得摆生锈……哎,你家炸洞跟放炮仗似的一串串来啊?都有人受伤了,你还敢跟我编!”
大背头眉毛一挑,边掏车钥匙边拉住老警察的胳膊,凑过脑袋低声嗔怪:
“我哪敢啊老李,可我这满山石头又搬不走根本不招贼,谁会跑来开枪?肯定是附近的小厂子小作坊炸山挖隧道呢!没准人家洞眼多呢?你也就听电话里那个咋呼的年轻人胡咧咧两句,你就怀疑我,谁知道那人是怎么受的伤……”
老警察颇赞同的点点头,接着笑骂:“甭废话……”时,却被突然出现在水泥墩子旁边满脸愠色的糟老头唬了一跳。
这谁啊?怎么坐在这?屁股不凉吗?车到还在,但临潭……还是源鹤那小年轻跑哪儿去了?
一行五人同时一愣,为首的老警察满脸戒备却两手空空的上前询问: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