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逆涛先苦着脸“嘶……”了一声,再扯着嘴角笑起来,心底庆幸幸好光线昏暗照不清楚他又脏又别扭的脸,又趁暗大着胆子上前撩拨,没皮没脸的说:
“我手也疼,可我还想摸摸你,姜晓堂,你身上还有哪儿没伤着?能不能让我先摸一摸?我保证轻轻的。”
一瞬间姜铎就被他气笑了,可笑这个牵动气管和胸腹肌群的动作立马让他吃到了苦头,只呵呵了两声,腹侧淤青便开始抽搐拧紧,姜铎都疼懵了,撒气一样呲着牙怨愤的按住始作俑者,心想反正他也不怕疼,干脆亲死他。
两人黏糊到一块,又是一阵啧啧作响的深吻。直到把人吻得窒息手指都抠扒到自己脸上,珍贵的捧着,贪馋的一口又一口舍不得松开,姜铎才推了推林逆涛,故作凶恶的说:
“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你就这么招我,咱们先想办法逃出去行不行?”
唇齿没了温暖的甜味,心底空落落,林逆涛懵逼的“哎…?”了一声,没亲够又急忙往前吧唧了几口拼命偷嘴儿,半晌才稍稍远离他,郑重的问:
“姜晓堂,你不是嫌我头发长么,你看我剪头发了,好看吗?”
先一愣再眯缝起眼睛看向前面,山隙里光线昏暗,被羽绒服蒙住的两人更是暗得人鬼不分,姜铎只得抬手摩挲他毛茸茸的脑壳,认真的盯了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
“挺齐整。”
林逆涛立即笑了个红心沙瓤的:
“田伯伯亲自给剪的,他说我留长头发像二流子,你要觉得好看,我以后都剪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