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儿,脏不脏我说了算,你不是说过都是我的么?我的东西你砍一下试试。”
林逆涛极细极细的促喘了一下,往前一扑,终于大着胆子用手臂碰了碰姜铎的耳廓,可仍旧不敢搂抱住他。
姜铎只得慢慢地把手往下挪,沿着小涛坚硬纤长的肱肌群外侧一路摸上肩背三角肌和脖颈,他的小涛害怕了,他只想让他放松一些。
两人同样刚经历过生死较量,神经紧绷欲断,肌电反应敏感,稍一靠近,心内便一起收紧颤栗着,直到姜铎粗粝的手指覆上他的颈窝,按着他脑后短短一层扎手的毛寸往前推了推,让他再靠拢他一些,林逆涛才敢抬起头,直视那张自小迷恋到无法自拔的脸,并听见他轻声说:
“涛儿,是不是想哭了?手疼么?你想搂我没问题,但别压我右胳膊、前腹和腰侧,都有伤,腿可以碰,但得轻一点。”
话音刚落林逆涛顺势就握住姜铎的手,带到自己脸颊边,他的手同样满是泥污,还有浓浓一股焦臭的汽油味,可林逆涛却虔诚的阖上眼睛把脸颊凑过去,覆住自己的嘴。
泥污底下有一小道自己起过誓的伤疤,那是自己心内最干净的东西。
其实衣服底下黑漆漆的一片,所有都模糊不清,两人将近不近的靠拢,呼吸闷在里面,胸口心脏处鼓噪起伏,声音和味道交缠在一起。有亲密,有距离,虽然看不清楚,但仅凭感觉就能描摹出对方的神情轮廓,清晰且炽热。
“能亲嘴吗?”林逆涛依旧紧紧牵着姜铎的手,小心翼翼的问
姜铎笑着往前一抬,边咬他的嘴边说,
“涛儿,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