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卢隐舟,那你们费劲瞒着小涛做什么?你们真觉得小涛会杀人,是不是?”
尔扎都惹有些闪躲的眯了眯眼睛,没有立即接茬,平心深沉的呼吸了一口,才轻声叹道:
“没错,柴刀看到的证据卷卷宗内容有取舍,而且你父亲留下的铅笔印也被小心的处理掉,我们只给了柴刀复印件。”
沉降池内再一次安静,短暂的沉默后,尔扎都惹才声音低沉的接着说
“而且你猜的没错,骆驼就是卢隐舟。
八年前,一直没有坐实证据的剑潭厂运毒案、丘木木案、王保昌案,都是他的手笔。只是我现在告知你的这个调查结果,其查证过程极其深入和复杂,不是你在这胡诌两句就能瞎联系出来的,否则,四年前你父亲也不会轻易跑到越南去,还被人伤了腿。
而且,柴刀不能回国,也没必要回国。你既然已经查到了卢隐舟,那估计他这些年日子过得有多安逸,有多有恃无恐,你心里大概也有个数。我明确告诉你,在国内开展卢隐舟犯罪行为调查取证工作的难度,比你所能想象到的都要大。
所以在四年前,你父亲从越南,我带着柴刀从老缅泰三国交界的金三角,一起开始调查能把卢隐舟钉进牢里的证据,同时更要剿灭封堵他背后的整条运毒网络,包括整个西南,包括国界线内外,包括所有外部势力和内部余毒。但结果你也看见了,差一点又他妈的功亏一篑。”
说到这,老虎牙尔扎都惹突然停顿,深沉的看了脸色发白的姜铎一眼,又掠过他将视线转向山壁边的陈舸,双眼刀子一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陈舸在咱们手里,我跟着你这条线歪打正着的找到了陈舸,就等于把卢隐舟按进监狱里了一大半,所以,只要我们活着出去,他的安生日子就该到头了。”
姜铎目光微敛沉默着,静静的思索了一阵,依旧疑虑重重:
“可照你这么说,我又糊涂了。骆驼既然能把他自己摘得那么干净,那他为什么要向国内散布我的猎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