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河,我确实不够狠,因为我做不到的事情一直有人在替我做,即使知道我干过什么,这个人八年来也从没有亲口出卖过我,我承他的情,所以,接下来的事情麻烦你别让我看见。”
阿扎云河愣怔了片刻,表情凝重的伸出手。
中年人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越籍身份证,一张的人像正面照正是他自己的模样,另一张,却是死在石猴子山盘山道上的大毒枭岩盘。
双眼霎时血红露出捕猎时凶狠的光芒,阿扎云河向前一扑,抬手就要抢。
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变脸,中年人立即收回手,笑起来:
“从现在开始,岩先生你既有身份又有钱,所以,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想亲自问问你。”
扑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阿扎云河狐疑的一拧眉,黢黑了整张脸瞪向中年人
“你真的不认识余知检?”
一瞬间起了杀心,又被放到自己手掌心的两张越籍身份证立即浇灭。阿扎云河阴寒了整张脸,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那样,浑身喷薄冰寒火焰,瞪着面前这个矮小却有力量的中年人。
他老树一样盘踞西南边境线多年,根深蒂固,亲手掘开了缅、越边境以及民地武组织豢养的制毒工厂通达内陆的数条运毒通道,四处放养运贩毒的麻蛇,自己却干干净净衣着体面的享受生活,连一条违法前科都查不出来。
自己这个新鲜出炉的小岩先生,和他这个浓黑深处老怪物放出来的屏障骆驼,从来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要不是自己瞅准某些人要刮骨剃毒的时机,孤注一掷,反水截货杀人,恐怕永远都没资格坐到他对面喝他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