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你留着吧,原本也不是我的,我不过是想帮老朋友一个小忙,但是现在,估计他也用不上了。”
“陈舸?”阿扎云河眼角一挑,趴在桌上笑意深沉的盯着中年人的捏笔的手指,笔尖划出类似拼音的墨迹,流畅又漂亮:
“看样子这一次那……那什么处长,把你逼得不轻啊?连陈舸你也保不住了?”
“这不是多亏了你了吗?”中年人突然抬头,眼底凝结成冰满是怨恨,瞪向阿扎云河,
“多亏你在境外的一系列小动作,让小舸慌不择路又躲回源州。孩子,忍辱负重蛰伏窥伺了这么些年,吃了不少苦头吧?第一次正正当当的入境回乡,感觉怎么样啊?”
“那肯定太开心了呀。”阿扎云河笑得一拍桌子往后仰,又沉静下来,真诚的说:
“我也得谢谢你,多亏你给了我这次机会。光凭我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拿不到洗白白的越籍身份。但是,你也知道,走我们这条道的小心翼翼惯了,你让我找许久湖当面要东西,他却没带在身上,还故意把我这些年的轨迹材料放在南凤镇货运站寄存处,你俩这步棋走得……啧啧,太不仗义了。”
中年人噗嗤一笑,停下签字的手抬头看着年轻人,“岩河,不是你说的吗?走我们这条道得小心翼翼。”
被怼得一时没了言语,自己这个没文化的山里人都要被他气笑了。
师徒一脉,眼前这个同样热衷于理直气壮的恬不知耻。明明是背信弃义专业户,却喜欢爬到道德制高点教育人的话总是一套套的来,看着和电视里下马前的官老爷们总有点同属同纲的意思,岳不群那一类。不禁莞尔又恼怒的使劲一拍桌面:
“图文并茂!还他妈翻译成中老缅泰英一式五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