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眼下马上就会暴露的明明是我,该着急的也是我,你慌些什么?而且,公安提取的物证是用于定罪还是用于深挖线索提供侦查方向,你可比我、比源州地界绝大多数的警察要专业得多,该怎么处置如果连你都搞不清楚,那咱俩干脆一起投案自首得了,还陪他们玩什么玩?”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再急声道:“但是他魏源……”
“会有人出面让黑明辉他们查不下去。”这边立即打断他,掷地有声:“更会有人帮咱们把后顾之忧全部解决,你心里不也很清楚么?不然你哪来的胆量这么干?”
说到这,忽然就觉得耳边嚼脆果的嘎嘣声十分吵,中年人低头按了按额角,才接著说
“该清理的东西早就打扫干净了,魏源也会在适当的时间以适当的方式出现,你可别自乱阵脚。”
便直接挂断手机。
“哈哈,你又骗人,你不是早就暴露了吗?”
还没等拿起手机愣神的中年人缓过劲来,阿扎云河便大笑出声急吼吼的戳穿他
被嘲笑得有些恼了,中年人再次蹙眉。从这个蛮横无理、不合时宜、穿着邋遢而且还不讲卫生的年轻人闯进自己家以后,自己第一次露出不耐烦的态度。
“我从不说谎,倒是你,进来的时候周围都清干净了吗?”
“那必须的呀。”阿扎云河怪叫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越籍身份证,指着背面两枚清晰的指纹印和红戳,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