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挂起笑缓步走到客厅中间,那马仔正弯腰用铐在一块的手指向实木茶几上的马壶和药片,满脸写着出丧像在指棺材板。
冯旌海站在旁边,等他拍完四五个造型才走过去,往他上衣兜里抽出自己的烟盒和一叠红钞,拿了一支塞到那马仔嘴里,边帮他点烟边笑着说。
“帅哥,烟送你,钱你得退给我,你那些玩意儿太贵我消费不起。”又认真严肃的重重一拍那马仔的肩,
“看长相,你怕和我差不多大吧?兄弟,进去以后提高提高思想觉悟,积极参与改造,争取早日改掉恶习,重新做人。”
才转头向指挥现场的赵克朝重新笑起来。
“小赵啊,出两个人让他带你们到地下室去好好搜一搜,那地儿藏了不少东西。”
赵克朝正忙得不可开交头都没往这边看,只恶狠狠回了句。
“叫赵队!”
走出主楼大客厅,一屁股坐到雕花木门边的藤椅上。冯旌海拿烟盒掏出一支,大风天里拢手护火苗嘴叼香烟怼了半天,好容易点出一圈亮红色,深沉的吞吐一口,才敢寒着脸拿出手机,拨号挨骂。
“辉爷,我牛b吹大发了,你把我办公桌搬厕所旁边的杂物间去吧,小爷我认罚。”
“跑了?”电话对面的陈振辉并不意外,却压不住火,冰凉凉的笑起来:
“你一扫厕所的用什么办公桌啊?给你放把条凳摆个茶缸就够了。”
“辉爷,你要不要玩那么绝?”冯旌海脸一垮满是哭腔,差点没给手机跪下。“有人给那小子漏风,还有人来接应,没拿到人只能算我一时大意。辉爷,好歹您得给我配台笔记本拉一根专网网线吧?不能让我老去蹭细酒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