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谢谢亮哥!”
姜铎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挂断了,便笑起来朝那人的肩膀再用力一拍。
“谢了啊哥们儿,就这通电话,你们三个妨碍公务加袭警的事儿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但是尿检阳性这事儿,我可就没辙了啊!”
那人左半边脸淤青红肿,眼睛被挤成一条细缝,嘴边还挂着彩,脑袋衣裤都被泥浆涮过一遍,心里大骂:我可去你妈的袭警吧,把我们按在地上打连喊救命都不好使,还好意思说我们袭警?不要脸!
面上却讨饶的笑着接连说,“谢谢警官,警官,我真不知道您是警官,我们就是收到消息说见着您的话,就必须打电话报告来着。”
姜铎看着他不露声色的软骨头样,就知道这是个见风使舵句句真心的老混子,挨不住折腾实话不用逼也能主动交代,只是交待的特别多,得拧一拧。便也一脸戏谑的笑着问
“别的呢?”
“啥?”那人懵逼
“这条山道往哪去?一年前掉进石灰池那人,也是你们给那谁?亮哥?通风报信?”
“啥?”那人再懵逼。“一年前的事和亮哥有关?没听他说过啊?”
姜铎先皱眉,再接着笑,“亮哥跟谁混的?他的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