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儿,抱紧我的脖子。”
林逆涛浑身一麻,肌肉记忆立即苏醒,肌电信号传导神经元沿着皮肤、血管甚至是细胞全都聚拢到身体中点,让他因为昼夜节律混乱而波动没有周期的体温,在本该降到最低点的时刻,却升高了近1摄氏度。
录音笔里,脸皮厚如姜铎也没好意思给他说什么撩拨人的骚话,顶破天有一句:“我爱你。”
但林逆涛受不了,一到夜里脑袋放空,傻愣愣的睁圆眼睛瞪着黑窗户,耳朵里光剩下姜晓堂哄小孩一样的轻声细语,听他背个法条都能把自己听得血脉偾张。
然后自己会掀衣服,闭起眼睛,仍由思念疯长。
今夜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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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又在摸小尾巴呐?”
寂静的夜里,纵使这一句音量压得极低极小,还是让林逆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恨不得立即挥拳打爆来人的脑袋。
抬眼一瞥,身前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三双叽啦着拖鞋的臭脚丫,停在自己跟前。
林逆涛瘫软在杂物柜一边,还没来及擦掉指缝间的黏腻,只软绵绵的顺着站在最前面油腻粗壮的肥腿,一路往上瞟,待看清来人的面目,却笑起来,贱骨头一样小声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