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林逆涛焦躁的嚷起来:“三天后,我送他走。他是姜明远的儿子,你不能对他动手!”
尔扎都惹耷拉的眼皮一挑,眉目皱紧,心底吃惊他的不镇定,却神色不显。
“不能?我欠你爹的,又不欠他爹的!昨晚你再晚来两分钟,我们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几个混混都应付不了,留他有什么用?”
林逆涛看向尔扎都惹,满目寒凉,杀意爬进眼底却语调平缓的说:“昨晚的事再来一次,成事之后,我就该找你算账了。”
“呵呵……哈哈哈!”尔扎都惹大笑起来重拍林逆涛的肩背:
“挺有想法啊……居然威胁我?”
笑声渐消,指节骤然弯曲,手形成爪,边往他肩部肌肉绞合处使劲,边附在他耳边沉声道:
“我才不管你跟那小子之间有什么龌龊事,但如果耽误了计划,就是你。我也不会放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爹妈的墓碑上还刻着你的誓,咱们山里人的规矩不用我多提醒了吧,做不到,你就自己从摔鹰崖上跳下去。”
说完这些,尔扎都惹聚力于手腕,是教训更是威胁的再拍他的肩,郑重警告后,便佝偻着腰走开了。
定在原地,肩背淤青,林逆涛面目深沉,伫立片刻后却也跟着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端着一碗面条折返回来,行至卧房门口时,他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掩在门口偷看姜铎。
那是隐蔽在自己心内从不敢拿出来仔细描摹的脸,他占着自己心底最柔软最温情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