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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雀 寒潭鸦 872 字 2022-11-14

“第一次讯问怎么到这就断了?”林边疆又指着当中一份问姜明远,那个问题写着“你发现你老婆死后,为什么要剖开她的腹部?”。

姜明远瞄了一眼便答道:“那会他还在医院里,讯问他时他情绪起伏太大犯病了,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我和大黑脸就被医生赶出来了。”

“……”林边疆捏着那份笔录纸,低头沉思。

姜明远:“这个案子得从三个方向入手,一查毒丸来源和去向、二查丘木木的背景和他手里过的数,三查那逃跑的缅甸人,从现场勘验的情况和现有证据来看,哪条道好走一点?”

林边疆想了一想,说,“缅甸人最不好查,尸检结果你也看见了,有用的痕迹一点没有。货运站附近的道路没有摄像头,连他逃跑的路线都查不清楚,现在基本就指望着我给刑侦做的那几幅行凶者画像,但想靠这个抓住一名非法入境的杀手,就凭咱们局能指挥协查的那点警力,你也清楚有多困难。”

林边疆又对姜明远道,“现在,只能想办法从这个丘木木入手,不管怎样,都得把他身后的运毒团伙撬出来。”

“……”

“待会我一个人去问问他!”

姜明远忍了一忍,才没把“不合规定”几个字吐出来,而是问,“你有把握么?”

林边疆却蹬鼻子上脸的笑道:“把你那烟盒给我,再让我带几样东西进去,我就有把握。”

看守所的监室通常只有十多平米,房间内一半的位置是一截半米高的硬水泥通铺,上面垫着比纸厚不了多少的被褥,另一半则是犯人们日常活动的地方,这么一点小空间却常常要挤下十多甚至二十多个等待起诉或其他处置的犯人,吃喝拉撒成天混在一起,仅靠一扇小窗透气,所以房间连带楼道内都常常弥漫着一股压抑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