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老师,我……”
不知道他就要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但他瞧了我一眼,改成了“太佩服你了”但还是照做,从架上拿200l的容量瓶洗了洗……
于是下课后他总算完成了如下成果:
新配了三瓶试剂(一瓶水加多了又重做,肯定有丝毫偏差),加检测糖类、蛋白质。
下课后同学们离开,在他们收拾基础上,我又把桌上的药品、仪器摆好,检查一下桌面,注意保存的放回抽屉,把下节课会用的一一摆好。
这次药品分类有人搭把手快多了,半小时就完成所有整理,早上10点半。我是第二节课。
“你今天要请我吃饭。”索漠把最后的柜子检查完后起立,拉上窗帘,“我饭卡没钱了,这周零花钱用完了。”
我脑中闪出几个问号,但他总这样,也怪不怪了——
自从上次他还算对老师尊敬放弃了把黑板擦丢我脑袋上,他没事就去办公室找我,积极问后面才教的问题,他们班主任告诉我,最近索漠处事态度好很多,没有动不动就漠视他人,会配合老师的教学工作。
“还有,你教的那个选生物的班级,同学都说他最近找人聊天搭话,简直听话很多啊!”
“所以……”
“班主任,我自己的工作你不用费心。”
我希望不受任何干扰,只因教师的责任心。
像索漠这样年龄段的孩子,听话也不是法律义务。“引导”是我的职责之一,社会上所荣尚的,是许多人也崇尚的,但总有少部分。我是个站在正义与公平这边的老师。
但我没法强求同学们一定站在这边。
还有他本来文静又调皮起来是怎么回事?我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