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
小漠没讲“这回对视”之后的事,早看完1~6节了,客观上的记录只有——
“莫尔维斯被发现后,毫不避讳展示魔法,走火入魔”
“利艾普斯开始跟着他学,于x月x日反其道将对方六成法力自封在旁观者索漠身上”
“索漠劝阻、据理力争无果,x月x日被莫使用法力暗害,一位同学发现与莫对峙,并呼叫救援,在其他人来之前救走索,后来皆杳无音讯”
“……”
“别想多,”看我像陶瓷娃娃一样看不出什么,箫诠自顾自地说,“那好心的同学带他避难去而已。”
“有依据吗?”我带了一句。
“……说说而己,叶教授好生严谨。”箫诠笑道,“我倒觉得索漠在魔法方面很有潜力,为人沉静内敛,处事游刃有余,极有克制力。”
“就因为他的性格特点?”
“已经胜过了同年纪的莫尔了。”箫诠意味不明地压低声音,面貌狡黠(xiá),“如果在信任的人面前不那么脆弱、单纯,毫无防备的话。
“——他早能比利艾还更快更狠地‘制裁’莫尔。”
“……”
“因为他受一次这样的打击,会故步自封到一生。”他摆了下手,“还会很可笑地试图挽回那些不可逆的事实。呵呵。”
直觉认为这人不简单,还很危险。
但他像早料到我这样提防,只是随便带了一句:“得了,我不是□□性质的灵魂。”
想这些干什么,我放下书,检查了自己的实验记录后,收拾好自己上床睡觉。
外边大堂月光般的灯光正好斜向包括这儿的四面八方,白光光束呈发散的扇形伞面,隐约从木门与门墙上的小洞中穿越过来,洒入书桌半边与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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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早都能了。”小布一边喝水一边说,“连站位之类都排了……弹得越来越好,感觉我唱得越来越无力。”
“没事,”我把纸谱收好,“这曲子不难,主旋律好几处一个音走到底,左伴也少,所以还自己添了……以前学过一点,才过了六级,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