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带着他吧。”快到地下室监狱,我向同事提议。他以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转而摆了摆手:“算了,你保证不让他跑就行。我顺便去救治下那受伤的同学。”
然后又警告的瞪了一眼满脸戾气的箫诠,先大步走了。
当机立断地解除了他嘴上的胶布与定住的法力,只留了原地不动(只有双脚不动)的追踪,他立刻就大声叫嚷:
“该死!你们这群人都去死吧!可恶……你,就是你!”他愤怒地用手指了指我。
我一直在看着他呢。
“你要把我送去哪里?还铐起来,没想到这大学还有监狱是吧?”
“你都知道了……”
“猜都猜得出来好吧?”兴许我的话令他气消了不少,他语速没那么激动了,扶了扶额头,
“我当然知道伤了他人有什么后果,只是没想到是这样,凡是伤了他人班主任总会问责的……哎,你。”
“我叫叶嘉诚。”我鼓励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平视着他——他几乎和我一样高。
“谢谢。”
我似乎不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但每次一听到,用初中语文老师的话,“语文学了千百遍,你待语文如初恋”,那我应该是每次待“谢谢”如初恋吧,总是慌忙至极:
“没事,应该的!可是你……”
因为每次接受了这样的谢意,也没法同等地回复。比如现在,箫诠仍要入狱。
“冒昧地问一下,能抱下你吗?”箫诠心情更好了,开玩笑地看着我,“哈哈。”
“可,可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