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一本正经道:“我不担心啊,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自己要走的,又不是谁逼他的。他还能让人给拐到大山里去吗?”
林清温:“……”
暮微煦:“……”
林女士和老暮同志背着暮迟眼神交流。
林清温:不对啊,他上午不是这个状态啊,这才一下午,怎么就这样了?
暮微煦: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不是又受什么刺激了?被刺激麻木了?
林清温:……
“我现在要做的……”暮迟在他俩偷偷交流的时候,突然开口:“就是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生活。然后……”
他说到这儿突然笑了笑,“等他回来,揍死他。”
暮迟轻描淡写地表达完自己的想法,继续埋头吃饭。
剩下林女士和老暮同志两两相望。
白天暮迟确实已经做好心里建设了。
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冰凉冰凉的床,心里被压下去的疼又浮了起来。
他掀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把自己牢牢地裹在了被窝里。
将心里难过凝成的小水珠藏进了柔软的枕头。希望能将水珠里包裹的伤心也藏进去。
第二天,暮迟是被渴醒的。
嗓子疼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
估摸着是感冒了。
暮迟下床给自己倒水,翻出感冒药吃了两颗。
脑袋晕的厉害,睡也睡不着。他索性就早早起了床,出门逛了两圈。回来又做了早饭,等着林女士和老暮同志起床下楼。
林清温下楼的时候,早饭在餐桌上摆着。而做早饭的人,蔫蔫儿的靠在沙发里,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
“小迟?”林清温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怎么了?哪儿不舒服?”